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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菩薩」黃友棣教授追思專輯 (上) |
226 2010年7月12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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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思黃友棣教授 釋敬定(高雄縣圓照寺住持)
國寶級音樂大師黃友棣教授。(攝於93歲時)
黃教授於圓照寺庭園與住持敬定法師合影。
攝於曉雲法師書畫展。
參加圓照寺法會,虔誠向菩薩上香。 黃教授是虔誠的佛弟子,皈依法名「融棣」。 親自指導圓照寺師父們和聲。 養病當中,不忘創作。 圓照寺為黃教授祝壽。 輔仁大學頒贈榮譽博士學位予黃教授。 黃教授視圓照寺師父如家人。(左:住持敬定法師,右:監院玄慧法師) 我們敬愛的音樂大師黃友棣教授,於民國99年7月4日凌晨1時59分安祥捨報,享年100歲。在我腦海中浮現起教授在圓照寺中端正挺拔的身影,睿智和藹的神情,和一幕幕與黃教授近距離相處的場景,因此,記述一些黃教授晚年與圓照寺結深法緣的生活片段,讀者或可深刻體會,這位偉大音樂家所創作的天籟妙音,是如何從他潔淨、慈悲、淡泊、無私的心靈中,自然蘊育出來的。 殊勝因緣 民國80年,經由華梵大學創辦人曉雲法師之介紹,認識黃友棣教授。隔年〈81年〉七月間,曉雲法師於其所創立的華梵佛學研究所,舉辦「國際佛教教育研討會」,會後,偕同來自世界各國的代表數百人,蒞臨圓照寺,其中座上貴賓亦有黃教授,在歡迎會上,黃教授看到圓照寺的「如來之聲」合唱團,演唱曉雲法師作詞,教授譜曲的「地藏菩薩歌頌」,以此因緣,得悉圓照寺非常積極推行「以樂弘道」的工作。會中相談,提到以音樂輔佐佛法的教化,黃教授認為佛法的法義深奧,若能以詩歌音樂搭配,將更容易普及,以達淨化人心之功,此一言論,與我的理念不謀而合。黃教授鼓勵我們道: 「只要妳們寫詞,我就一定為妳們譜曲!」 這樣的應允,讓我非常的感動!一位國寶級的音樂大師,卻主動邀約曉雲法師與我多寫一些佛教歌曲的歌詞,這樣殊勝的因緣,真個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如今回想,只能說是黃教授與佛教的法緣,結得非常深厚吧! 音樂菩薩 黃教授對食、色、名、利都十分淡泊,宛如一位梵行清淨的高僧。未入住圓照寺前,他在高雄賃屋而居,廚房只有一個大同電鍋,每天吃的就是白飯、青菜。任何人請教授譜曲,他只專注在幫作者創作出適用於他們的曲風及特色,而從不與人論價計酬。為了能讓更多人感受到音樂的薰陶,教授更放棄所有音樂作品的版稅,留傳給予後人自由印行、演唱、演奏、製片、錄音、錄影乃至用為背景音樂。 記得我要付作曲費給教授時,教授婉拒說:「我是圓照寺的志工,我發願要當『音樂菩薩』!」因而圓照寺上上下下,無論是出家眾或是在家居士,見到黃教授,都會稱教授為「音樂菩薩」! 教授住在圓照寺時,每天早上與下午都會至大殿禮佛。曾有人問道:「教授,您恭敬地合掌向佛菩薩說話,請問您都向佛菩薩說些什麼?」結果得到的,卻是教授幽默的簡答:「祕密!」 堅強精進 民國89年7月1日,黃教授出席中正文化中心至善廳,領取高雄市文獎會所頒發的「終身成就獎」。領獎後,左足踝骨斷裂,送往大千醫院急救,然後入住婦幼醫院一個月。出院之後,我們即將黃教授接到圓照寺靜養,並安排僧眾與居士日夜輪流照顧。徒眾中,圓照寺的監院玄慧師非常用心,每天用中藥水幫黃教授按摩腳,可能是因此之故,教授腳傷復原得非常好,住了半年,就回到高雄市的住處。 在此五個月的療養期間,教授依然持續創作佛教歌曲,完成的作品為:一、《恩重山丘》,以樂教孝的閩南語合唱組曲,共有十三樂章;二、《大地頌歌》地藏菩薩禮讚,共有七樂章。他並且指導了圓照寺將在台北市社會教育館所舉辦的【「眾福之門」——以樂教孝清唱劇】演唱會。我曾向教授說:「教授,在修養期間,不要讓身體勞累了」。教授回答:「不累,不累,趁我還能做時多做一些。」教授生命中堅強、獨立、精進的特質,在此時展現無遺! 謙和誠心 黃教授本身雖然創作的是歌曲,可是他的文學底子非常紮實,造詣高超。他為人非常謙和。此一謙和細緻的心,最讓我體會深刻之處是,每當我寫好了佛教歌詞,請黃教授譜曲時,當他覺得歌詞有需修改的文字,一定會先告知我,歌詞在何處有需修改,為何要這樣修改,讓我了解並同意後,他才會修改。這樣的修養,不是每位音樂家都具足的,舉例來說,我也曾將我所寫的歌詞,請其他的作曲家譜曲。譜曲完成後送回,我看了之後頗感納悶:這是我寫的詞嗎?後經由我請問對方,才知該位作曲家直接修改歌詞,並未知會作者,由此可以看出黃教授謙和細緻、體貼別人的心意! 情同家人 也許是因為圓照寺上上下下常年照護黃教授,彼此培養出了深厚的法誼,民國96年12月3日,輔仁大學為感謝黃教授對天主教聖樂的貢獻,假高雄市文化中心至善廳,頒發榮譽博士學位給高齡96歲的黃教授,我帶領寺裡的徒眾一同前往祝賀。在頒贈學位典禮完成後,和徒眾一起上台,想與黃教授合照留念,正當此時,黃教授看到我們上台,即非常高興且大聲的告訴旁人:「我的家人來了,我的家人來了啦!」此時我才明白,原來在黃教授的心目中,早已將我們視為他的「家人」! 歡喜回家 民國97年4月13日,黃教授因身體不適,住阮綜合醫院治療。住院五天後,身體稍微好轉,圓照寺即將教授接回到寺中長住。 雖然年老力衰,但在此期間,教授依然為圓照寺及其他單位譜曲,所創作歌曲近二十五首。直到98年5月16日,因絆倒腳傷開刀引起併發症,住婦幼醫院治療,又因情況未好轉,再轉往高雄榮民總醫院治療,住院至今年7月4日凌晨1時59分安祥捨報。 在住院期間,教授還能說話時,好幾次向我及監院玄慧師說:「要回家,要回圓照寺。」我明白教授的心意,但礙於教授的身體狀況,需要專業的醫護人員照顧,所以無法在那時就接回圓照寺,我只能強忍內心的不捨,安慰他老人家:「等您身體好些,我們就回圓照寺!」 對於身後事,教授灑脫自在,了無牽絆,在遺囑中,他叮嚀於辭世後,不發訃聞,不用通知親友,骨灰撒在山上,用為造林的肥料。然而景仰教授令德景行的後學,又怎忍用這樣無聲無息的方式劃下句號? 因此,99年7的13日早上9時30分,我們將在圓照寺舉行「音樂大師黃友棣教授追思讚頌會」,全場播放教授生平音樂作品,以此共同紀念梵音大士,並感恩黃教授為社會、為佛教、為眾生所做的偉大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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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照寺療傷記 黃友棣
圓照寺中黃教授專屬寮房,擺設有鋼琴與專用書桌,黃教授稱其為「老巢」。
黃教授於寮房內創作許多佛曲。
圓照寺黃教授寮房會客室。(右起:黃友棣教授、敬定法師、玄慧法師) (一)預言中的險關 從幼至長,我遇過不少著名命理學者、面相專家,更有名聞中外的掌紋學者、測字專家;都不約而同的告訴我:只要我能安全踏入二千零一年(即是我到達九十歲之後),我就能走上平安之路;所以二千年乃是我的險關。這種迷信陰影,一直把我緊緊地籠罩著,無法擺脫。 記得我在二年前,曾有心律不整的紀錄;經過醫理,經已痊癒,並無復發。到了二千年的春天,我患感冒,並有咳嗽;到醫院照肺檢查,醫生說,我的右肺上部發現黑影,於是斷定我是患了肺癌。經過針刺治療,切片檢查,結果是:「並無發現癌細胞」。善意的醫師們,決定要循醫治肺病的軌道,使我繼續治療。服藥兩天,我就感到視力模糊,常生幻象。走在路上,遇有石階就摔倒過兩次;幸而頭腦清醒,用手按地,倒而復起,未致受傷。有一次的遭遇,更為奇妙:當我走在路上,正要轉彎,突覺模糊。驀回頭,只見我自己的身軀,仍然站在路上,傻傻地;我大叫一聲:「喂,歸隊!」自己突然清醒起來,繼續前行。 我的老朋友高先生,是傑出的藥劑師,立刻為我查閱藥品專書;告訴我,所服的五種藥片之中,有三種藥片的副作用是「視力模糊,常生幻象」。我再請教另一位肺病醫師,他囑我暫停服藥,以觀後效。直至現在,我已停服這些藥片一年,體健仍然良好。 停服這些肺病藥片之後,泌尿科醫師又懷疑我的前列線有毛病。男子到了九十歲,前列線總是會有毛病的,我也很願意接受檢查。經過泌尿檢查,直腸探視,連串痛苦手術之後,終於獲得珍貴的結論:「沒有甚麼」。 上列都是二千年上半年的醫療紀錄。在受檢驗之苦的夾縫中,仍能讓我繼續作曲,完成一些長篇的合唱組曲;例如:「佳節的祝福」十個樂章的四部合唱(同時編為二部合唱)黃瑩作詞;「四聖頌」五個樂章的四部合唱佛歌,(同時編為二部合唱),曉雲法師作詞。還有一些應用的合唱歌曲,包括「國防大學校歌」,楊濤作詞。看來也算沒有把韶華虛耗。 到了二千年的下半年,我已提高警覺,迎接苦難之光臨。根據預言,在我的生命中,每隔三十年,必有一次大險。從以往事實證明,使我也極為相信;因為在我三十歲之前,曾在湖南長沙日本飛機轟炸之下,逃之升天;六十歲前,在香港,一場流行性感冒,險些使我喪命。現在是九十歲前,「到底它會在何處登陸呢?」雖然我事事小心,但事實是防不勝防,備無不備;只有順其自然,以不變應萬變。 (二) 輪椅上的時光 二千年六月底,我接到高雄市政府公函,請我於七月一日下午三時到文化中心至善廳,領取「音樂終身成就獎」;而在該日上午,先到現場作典禮采排。我依時前往。采排完畢,受邀赴市長的午宴。我從座位站起,忽覺左腳踝骨痛楚,無法站立。這並非由於摔倒,也非被人推倒,而是踝骨斷裂,沒有傷口,也沒有流血。經過醫師包紮之後,於下午三時,我坐上輪椅,由文化中心管理處林朝號處長,推我上台,領取文建會主任委員陳郁秀女士頒獎,隨即參加展覽會揭幕典禮;然後由文化中心同仁送我到距離最近的大千醫院治理。住院五日,於七月六日轉往市立婦幼醫院,繼續接受治療。 婦幼醫院骨科主任羅祥麟醫師,認為我的踝骨,駁接手術欠佳,必須再施手術;拔除原來植入的三支無帽短釘,改植兩支較長的有帽鋼釘,以防後患。住院期中,蒙圓照寺住持敬定法師,監院玄慧法師以及諸位出家師父,在家義工之關懷,按時送飯。各個合唱團的弟妹們,輪班服務;女生值日,男生值夜,使我不致孤單,實在使我萬分感激。 在婦幼醫院,經過一個月的治療,詳加檢查,認為踝骨之傷,已經完好,准我出院靜養;再過一個半月,然後返院接受檢查。市政府與文化中心列位同仁,對我療傷情況,備極關懷,又負責清理住院的全部費用,使我銘感於心。 華梵大學創辦人曉雲法師聞我足踝受傷,即請圓照寺敬定法師於八月八日,派車接我到高雄縣鳥松鄉山上的圓照寺新建樓中靜養。敬定法師為我準備潔淨居室,佈置作曲環境,鋼琴用具,樣樣俱全;使我在療傷期中,仍能繼續作曲,深為感激,不敢或忘。 休養期中,日間由圓照寺義工護理,夜間有出家師父值班。每日飲食,皆由膳堂送到,從未短缺;更有多位名醫,隨時效勞;並有各種藥品供應,使我獲得完善的護理。 曉雲法師之弟子蘇逸玲女士,任職於台北榮民總醫院,任職健保工作,偕其夫婿王哲雄教授,專程由台北南來探視。在八月十二日,寄我以嶄新的輪椅,使我行動順利,寫作方便;感恩之心,沛然而興。 關於我所用的輪椅,最初,我是借自中正文化中心管理處。七月六日,我由大千醫院遷入婦幼醫院,因該院備有大量輪椅,我便將所用的輪椅歸還文化中心。我在八月八日遷居於圓照寺,八月十二日收到蘇逸玲女士所贈之輪椅,我乃將所借的輪椅歸還物主。將來遷返故居,我無須再坐輪椅;就可將此椅留在圓照寺中,供給別人應用。 回溯我在八月之初,曾受藥物感染,皮膚病發,蔓延全身,情況嚴重。幸得圓照寺諸位同仁,悉心照料,聘請皮膚專家治理,為我醫理;凡經二月,始得復元。在此期間,更蒙趙連仁博士伉儷關懷,從美國寄我以最新藥品,助我渡過難關,感激無限! 靜養期中,我的牙齒疏於照料。幸得長庚醫院牙科主任盧心玉醫師伉儷,多次親來探訪,攜同藥品與工具,為我清理口腔,醫治牙病;我心常存感謝,謹誌於此,以表敬意。
黃教授指導圓照寺師父們及「如來之聲」合唱團。
恩重山丘演唱會謝幕合影。
於圓照寺庭園,以童心撫沙彌石像。 (三)在復健的路上 十月中旬,我依約回到婦幼醫院,接受檢查。骨科主任羅祥麟醫師認為我的足傷,進展情況良好,非常滿意。婦幼醫院吳鐘熊院長很關心,親來向我道賀。實在說來,這乃是諸位醫師的功勞,也是圓照寺諸位同仁的慈悲與列位弟妹們的善心所得的善果。在圓照寺諸位法師看來,認定是地藏菩薩顯靈;我應謝菩薩恩,銘記於心。在我的生命中,這算是最輕微的災害;我相信,必然是默默保佑著我的那雙無形的手,費了不少氣力,纔爭取到,用此小傷害來替我擋了大災殃;我該知感恩,而不應徒然沾沾自喜,誤認是自己的幸運。 住在圓照寺中,山上環境秀麗,林木清翠。我的足傷,日漸康復;開始是學站立,繼之是練步行。由於我在山上,清晨運動,加練氣功,健康情況,迅速恢復,出乎醫師們所預料。弟妹們經常擔心,認為我在寺中每日素食,營養會有欠缺。其實,以我九十之年,平日已慣於素食。半年來,身體健康,保持穩定;可請各人釋慮。 十一月十八日文化中心承文建會之囑咐,舉辦「樂海無涯」國際學術研討會,聘請國立中山大學音樂系主任蔡順美教授主持。我遵囑寫好「樂教七十年報告書」,供列位音樂教師用作研討綱要,並在會中答復列為教師的詢問。該日晚上,並請五個合唱團,分別演唱我的作品,由我負責解釋各曲創作的設計。此次全日工作,我能不用手杖,自由行走;將各項工作,逐一完成,我自己對此,也深感快慰。 到了現在我離開住所,剛滿半年;在圓照寺,安住療傷,應該早日重返住所,繼續著述工作。居留圓照寺期間,因為寫作環境良好,作成應用歌曲與佛歌,為數不少;下列是歌名與內容: 1.身佛無珠(禪宗二祖慧可作詞,為安祥合唱團作) 2.繼往開來傳國脈(沈立作詞,為國家檔案局籌備處作) 3.珍惜自已,追求新生(沈立作詞,為「救助魚鱗癬患者協會」作) 4.香港中華基金會中學校歌(為該校籌備處作) (下列是為台灣合唱團編作的台語名歌合唱組曲二首): 5.雨夜花組曲(包括台語歌曲三首):雨夜花,對花,碎心花。 6.四季紅組曲(包括台語歌曲三首):四季紅,月夜愁,滿面春風。 7.法雨禪心(弘法三十週年紀念歌)(敬定法師作詞) 8.地藏菩薩十讚歌(敬定法師作詞) (下列均為敬定法師作詞的台語佛歌) 9.運命組曲(包括台語歌曲二首:運命,好修行) 10.寒潭止水秋月明 11.會賺不值會勤儉 12.人生如戲 13.歡喜學佛心輕鬆 14.父母心,地藏情 15.滅定業真言 16.勸世歌 17.十二月講故事 (下列二首為陳朝欽居士作詞的國語佛歌) 18.如來之聲(圓照寺如來之聲合唱團團歌) 19.去執 20.菩提心,??某情(台語佛歌,陳朝欽居士作詞) (以樂教孝的台語合唱組曲) 21.恩重山丘(包括台語合唱佛歌十一章,敬定法師作詞) 以上所列,皆為樂曲。我在作曲之外,很少寫樂教文稿;因為我的文稿資料,都留在故居房內。我應該及早遷返故居,繼續寫作。 由於圓照寺諸為同仁的盛情挽留,依依惜別;使我也感染到離家遠行的別意。每一念及父母之恩,師友之情,便使我歉意滿懷,遲遲步履,各人也提醒我,以前命理學者們預言的「險關」,仍然不可忽視。必須真的踏入了九十歲,纔是真的走上平安之路。他們都囑我,必須藉地藏菩薩的保佑,過了二千零一年元旦,乃得平安。此言一出,圓照寺同仁,皆以為然;於是我決定元旦之後,多留一周,寫完這篇「圓照寺療傷記」,然後離開。我很明白,來日我仍會上山隱居,以養身心,也仍能再為圓照寺創作更多佛歌,以樂弘法。我此行實在不是「回家」,而是「出門」;只屬暫別,不必憂傷也。
附記:住在圓照寺療傷,平日飯後,常有機會與諸位師父閒談。有不少趣事,堪為讀者報導;尤其是,自從在我所住的大廳中,掛起一位書家所寫的「心經」;其中錯落甚多,供應笑料,源源不竭,快樂氣氛,遍播遐邇。容當由編者執筆,為讀者詳述之。 二千零一年一月吉日誌於圓照寺中
國寶級音樂大師 黃友棣教授與圓照寺 相關資料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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