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順法師與華雨精舍

侯坤宏

壹、前言

　　印順法師在臺灣曾先後建立：福嚴精舍、慧日講堂、妙雲蘭若、華雨精舍四個道場，其中華雨精舍是最晚創建的，也是他晚年安居的地方。在他一生各不同階段中，以在臺中華雨精舍住得最久（約30年）；[1] 就此而言，我們若想理解他畢生弘化軌跡，就有需要探討印順法師在華雨精舍居住期間的生活情況及其與佛教的種種關係。

　　2006年7月8日，筆者曾到華雨精舍訪問過明聖法師，承蒙她提供不少與印順法師有關的資料，其中由她親筆記錄的〈明聖法師日誌〉（筆者稱之為〈印順導師行事略記〉），是一份不可多得的史料，保留了印順法師從1975年到2005年6月4日圓寂間的部分行蹤。透過這份長達30年的記錄，我們得以了解印順法師晚年的歷史。2008年3月，筆者出版《印順法師年譜》一書，其中就大量使用這份資料。附帶一提的是，2018年4月接任華雨精舍住持的常叡法師，承蒙他提供94件與印順法師相關之史料（主要是印順法師寫給別人的書信），這對本文之撰寫，也提供了極大的幫助。（更是筆者增訂《印順法師年譜》不可多得的資料）。

　　誠如明聖法師所說：華雨精舍是個小地方，「屬於導師靜養之處」；[2] 但這個小地方對於了解印順法師這個「人」和他的「思想」，卻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筆者在撰寫本文過程中，更深深了解華雨精舍在印順法師畢生過程中的重要性。而這正是本文所以要撰寫的原因。

　　我們想知道的是：印順法師為何選在臺中建立華雨精舍？他在華雨精舍住錫期間曾經歷過那些事情？和佛教界那些人物有過怎樣的互動？在這段期間曾經寫下那些文章？出版那些著作？華雨精舍在印順法師一生弘化過程中地位又是如何？以下分從：印順法師在臺中建立華雨精舍、華雨精舍時期與外界的互動、華雨精舍時期的寫作與出版等方面進行說明，希望透過本文，可以呈顯印順法師在「華雨精舍時期」之部分史事，作為我們了解他的參考。

貳、印順法師在臺中建立華雨精舍

　　印順法師之所以在臺中建立華雨精舍，與《妙雲集》的出版有關，在《平凡的一生》中他說：

　　據說臺中的印刷價目要便宜些，所以決定在臺中出版。為了校對的便利，在臺中市南區，購了一處小型的靜室，這就是我後來在臺中養病的地方。[3]

　　明聖法師回憶說：「導師印書（指《妙雲集》）時住在臺中慈明寺，因為在臺中印書，印刷費較便宜。弟子們建議師父最好是買一棟房子，不過當時沒錢，後來導師去新加坡演培法師道場開光，剛好有人供養。回臺後在臺中市南屯路看到一棟房子，房價很便宜，一棟20多萬元，就買了下來。導師身體不好，臺中氣候溫和，便常來住。剛開始導師來來去去，有時也到嘉義，只夏天來住，覺得身體漸有起色，便長期住下來。」[4]

　　最先參與校對《妙雲集》的慧潤法師說：「經由聖印法師介紹，印刷廠就在慈明寺附近的國光路上，之所以會在臺中印，主要是版費較北部便宜，但手工穿線裝訂，沒有那麼精緻，卻可接受。」慧潤法師先是住在豐原妙香林，這是一處非常幽靜安寧的靜修道場，人事簡單，選擇在此校對本是很理想的，同時還有慧琦及慧瑛二位法師一起發心校對。但從妙香林至臺中印刷廠，光是等車、搭車，路程需時一個多鐘頭，來回常超過三個小時，經常早早出門，午後還回不到住處。對於催稿、送稿連絡上很不方便。1970年元旦過後，慧潤法師改借住臺中慈明寺，與慈明佛學院多位在家女同學同住四樓房間，繼續校印工作。這樣離印刷廠是比較近，催、送稿、連絡都較方便，但生活、飲食、工作卻難配合佛學院的作息，一個學期下來，體力難以支撐。印順法師也了解到這樣的環境不適合長期從事校印工作，另也為儲放紙張的問題，而決定另覓靜室，後來才轉到南屯路小巷內定居。[5]

　　可以說，先有《妙雲集》在臺中出版，才有後來在臺中創建華雨精舍的因緣。據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1975年10月25日，印順法師到臺中南屯路（華雨室），這是「華雨」二字出現之始。之後，印順法師也有幾次到臺中，都只是短暫停留。1976年11月6日，華雨室裝電話。直到1978年7月22日，方購得太平鄉即後來長住的華雨精舍，並於8月14日移住於此，[6] 正式展開印順法師的「華雨精舍時期」。

　　明聖法師在寫給印順法師俗家外孫陸子康居士的信中提到，印順法師是在：

民國六十年大病後，移住臺中的「華雨（小）精舍」，夏天借住「永光（寺的）別苑」，偶爾回「妙雲蘭若」及花蓮「靜思精舍」小住。師父創建的新竹「福嚴精舍」、臺北「慧日講堂」，是僧眾共有制，不能說是師父的；有時也回新竹「福嚴精舍」小住。大病以後，從不參加臺灣佛教界的活動，自己也沒有活動，所以晚年的生活，是平靜、平淡，幾乎與臺灣佛教界脫離了！雖然一生的著作很多，特別是通俗的《妙雲集》，讀的人也還不少，但在著重持戒念佛的道場，有的是不准看《妙雲集》的，這也許是你想不到的吧！[7]

　　明聖法師在這信中所記的「民國六十年大病後」，是比較寬泛的說法，精確地說，應該是在1978年8月14日以後。可以說，從此以後印順法師的生活重心，是以華雨精舍為軸（中）心，必要時會到嘉義妙雲蘭若、新竹福嚴精舍、臺北慧日講堂，以及花蓮靜思精舍等地小住。在這段期間的夏天，為避暑有時候會到南投永光別苑。可以說，這段時期（華雨精舍時期），印順法師的活動是以華雨精舍為中心，而展開相關活動的。

　　明聖法師說：「早年導師都是自己一人行動為多，比方我在報恩小築時，他去妙雲蘭若搬書、搬《大藏經》，也都是一個人，他什麼都自己做。……早年沒有請包車，導師也是和大家一起搭巴士，比方去嘉義妙雲蘭若，也是搭客運，下車後再步行進去。我們都是搭往阿里山的車，在隧道前，也就是早年的招呼站，叫做新店，下車後沿著小路這樣走回去。大病以後才有人陪他，幫他提東西。」透過明聖法師的觀察，可以讓我們了解印順法師日常生活的點滴。印順法師在華雨精舍，早上盥洗完畢，就出來室外走動、燒香，稍事運動，禮佛。他在佛桌上供一尊佛像，自己點香，在看經前先拜佛。還在世時，很多人來拜訪，對於來客，也是來者不拒，既然他們有心求教，自然不便加以拒絕。[8] 這是晚年印順法師日常生活的寫照。

　　華雨精舍在1988年下半年曾經動工改建，翌年1月完工。[9] 除了華雨精舍，南投永光別苑在印順法師一生中，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因有嘉義妙雲蘭若，而有《妙雲集》；有臺中華雨精舍，而有《華雨集》；有南投永光別苑，而有《永光集》。從1986年到2002年間，印順法師幾乎每年都會到永光別苑短期居住（1999、2000年除外）。

　　1986年11月13日，印順法師移南投永光別苑靜住。別苑起初沒有名稱，稱之「寄廬」。這裡很寧靜，空氣又好，所以後來時常來；特別是夏天，氣候清涼。1986年12月5日，返臺中華雨精舍。12月6日，參加選舉。下午返南投永光別苑。這是印順法師第一次到永光別苑小住。以後他每年都會來，在永光別苑，仍會接待來訪者，及從事他的寫作。2002年9月27日，移住南投永光別苑，是印順法師最後一次到永光別苑小住。[10]

參、華雨精舍時期與外界的互動

　　上節提及，印順法師在華雨精舍時期，雖屬晚年安居階段，必要時他也會到其他地方走動。接下來讓我們看看這時期的印順法師和外界互動的情況（主要是和佛教界），以下歸納為：參加破土灑淨開工等儀式活動、參加傳戒活動、為佛學院學生開示、參加佛像開光典禮、為寺院寫對聯、寫賀辭、寫輓聯或輓幛、題字及簽署、與教界人士之通信、應弟子之邀出國等十個方面來說明。

一、參加破土、灑淨開工等儀式活動

　　1983年2月5日，印順法師應花蓮慈濟功德會之請，前往主持佛教慈濟綜合醫院奠基破土法事，該會並約了中、成一、星雲、厚行、悟明、真華、煮雲、聖印、廣元、靈根等法師參加灑淨，臺灣省政府主席李登輝亦應邀前往致詞。[11] 1984年4月24日上午，花蓮佛教慈濟綜合醫院舉行灑淨開工典禮，由印順法師及內政部長林洋港共同主持破土，靈根、成一法師領導與會四眾弟子共同灑淨。[12] 印順法師之所以參與，與慈濟功德會創辦人證嚴法師是印順法師的徒弟這層關係有關。

　　除了參加慈濟綜合醫院奠基破土與灑淨開工，印順法師還參加了慧日講堂與妙雲蘭若重建動土典禮（都是印順法師自己創建的道場）：1. 1994年11月22日，印順法師參加慧日講堂動土典禮。[13] 2. 1997年1月19日，慧日講堂重建落成，印順法師與戒德、靈根、菩妙、開證等法師聯合剪綵。[14] 3. 2003年11月30日，印順法師親臨嘉義妙雲蘭若重建動土典禮。嘉義市妙雲蘭若將師40年前閉關的關房重新整修，並裝設恆溫恆濕，保留為紀念館，以記錄印順法師昔日修行歷史，為國內珍貴的佛教文物。[15]

二、參加傳戒活動

　　1978年10月29日，臺北松山寺為紀念開山道安和尚圓寂二週年，靈根法師為滿道老生前遺願，於本日起舉辦千佛三壇大戒會。出家具足戒為期33天，在家戒為期一週。印順法師扶病出任傳戒會得戒和尚，演培、真華分任羯磨、教授和尚。[16] 1991年10月20日，新竹福嚴精舍舉行重建落成典禮暨傳授在家菩薩戒會，印順法師親臨大殿誦讚禮佛。10月21日起一連7天，在福嚴精舍傳授在家五戒、菩薩戒，師為得戒和尚，演培任說戒和尚，妙蓮為羯磨和尚。此次求戒的男女戒子計575人。[17]

三、為佛學院學生開示

　　1976年12月16日，印順法師和真華、開證法師到佛光山。12月17日，晚上7點半，為佛光學生開示「信心」。[18] 1979年5月29日，為福嚴佛學院學生開示。[19] 1989年5月8日，到新竹圓光寺。5月9日，至福嚴佛學院為學生開示。5月11日，返臺中華雨精舍。[20] 1998年10月28日，書勉福嚴佛學院畢業生：「修學佛法，內則自淨其心，外則弘揚正法，利濟眾生。不為名聞利養所惑，以法化眾，護持聖教，可謂真佛弟子也。」[21] 2000年11月10日，在福嚴精舍為全體師生開示。[22]

四、參加佛像開光典禮

　　1980年12月13日，至中壢圓光寺，為大殿佛像舉行開光。1981年1月9日，參加今能法師聖靈寺佛像開光典禮。[23]

五、為寺院寫對聯

　　1985年8月18日，為臺北平光寺藏經樓寫對聯：「法輪轉處心無礙，華藏開時道自成」。1988年4月18日，寫大甲永光寺對聯：「永念當前到處是慈悲清淨」、「光明在望入門則福慧莊嚴」。1989年3月4日，寫高雄梓官慈源寺對聯：「教興南海輔弼彌陀大悲普濟觀音力」、「道化泥犁現身僧界弘願無邊地藏心」。[24] 1989年8月26日，為臺北新店妙慧精舍寫對聯：「妙德莊嚴相好光明隨處現」、「慧心清淨真源洞徹度迷津」。[25] 1990年10月30日，寫屏東法雲精舍對聯：「法雨普施攝化群生行正道」、「雲天在望皈依三寶覺邪迷」。[26]

六、寫賀辭

　　1983年5月14日，慧炬雜誌社新廈落成開光誌慶賀辭：「慧炬永耀」。1984年10月13日，賀基隆月眉山靈泉寺文教會館落成誌慶：「法光普輝」。[27] 1985年4月28日，臺中萬佛寺落成、開光，賀「諸佛護念」。[28] 1989年11月26日，賀臺中霧峰護國寺重建落成：「梵剎莊嚴」。[29] 1991年11月16日，慧炬雜誌社30週年紀念，賀「慧光普照」。[30] 1991年10月26日，賀惠空法師晉山臺中慈善寺：「弘揚正法」。1991年12月8日，埔里正覺精舍落成及道海法師陞座誌慶，賀：「宣揚正法」。[31] 1992年3月29日，賀臺中佛光山東海道場落成：「佛光普照」。4月6日，賀桃園崇福寺落成開光誌慶：「崇善積福」。1992年7月26日，賀菲律賓佛教慈航施診中心落成之慶：「慈懷利生」。[32] 1995年7月4日，賀惟覺法師基隆（萬里）靈源寺晉山：「住持正法」。[33]

七、寫輓聯、輓幛

　　1985年5月30日，輓蘇汝長者西逝：「花開見佛」。6月4日，輓程文熙長者千古：「淨名風範」。1985年11月18日，朱鏡宙長者輓幛：「淨名風範」。[34] 1986年8月8日，賢頓法師輓幛：「乘願再來」。[35] 1988年4月28日，輓基隆海會寺仁光法師：「清淨解脫」。[36] 1988年7月6日，輓基隆靈源老和尚西逝：「上品蓮生」。[37] 1991年6月21日，默如法師往生，輓「乘願再來」。[38] 1991年9月15日，謝守正居士往生，輓「往生蓮邦」。[39] 1992年3月15日，如學法師逝世，輓「法光永輝」。[40] 1992年9月20日，輓李劉子英居士：「往生安養」。[41] 1993年4月9日，廣善法師告別式，輓：「乘願再來」。[42] 1994年5月6日，輓臺北平光寺玄願法師：「福德圓滿」。1996年5月1日，輓聖印法師：「解脫自在」、「慧眼慈心」、「道弘中外」，計三幅。1996年6月5日，輓新竹香山寺宗慧法師（尼）：「親覲彌陀」。[43] 1996年7月14日，輓臺中南普陀寺廣化法師：「乘願再來」。[44]

八、題字、簽署

　　1985年3月27日，為花蓮慧璋（證嚴）《慈濟叮嚀語》題字：「淨心第一，利他為上」。[45] 1990年8月17日，為靜淇居士著《如是我聞》題字：「慈慧之音」。[46] 1991年10月31日，書「瑞雲臨靜舍，華雨滿經臺」贈妙峰法師。[47] 1992年2月24日，為白聖長老紀念集題字：「高樹戒幢」。[48] 1994年11月27日，為何國慶居士令尊題書：「何創時書法藝術基金會」。應吳老擇居士之請，為即將出版之《印度之宗教與民俗》乙書題字。[49]

九、與教界人士之通信

　　依筆者所見，印順法師在華雨精舍時期，寫了不少的書信，如寫給：仁俊、妙峰、晴虛、定紹、明宗、慧瑩、慧琪、慧璉、厚觀、昭慧、妙善法師（普陀山）、怡藏等法師，以及郭朋、戈本捷、江燦騰、林光明、慧樹、楊伯耀等居士，和給俗家外孫陸子康等近百封書信，這對於了解他本人之生平與思想，都是不可多得的資料。例如，1997年8月23日，回信答覆楊伯耀居士所提《佛法概論》中有關「定」的問題之疑惑。[50] 1997年8月25日，覆慧瑩法師函，答覆有關對佛使比丘的看法。[51]

十、應弟子之邀出國

　　1995年3月8日，應新加坡弟子慧琪法師之請，至新加坡暫住寶光佛堂。3月20日，訪妙燈法師、廣淨法師及大悲院法坤法師。3月21日，訪度善庵、三寶堂、苦樂庵。3月22日，訪松年法師。[52] 另一次在1996年9月21日，搭新航班機到新加坡。10月3日，到福慧講堂看演培法師。10月5日，移住厚宗法師慧嚴精舍。10月26日，從慧嚴精舍返寶光佛堂。11月5日，從寶光佛堂移住慧嚴精舍。11月10日，演培法師圓寂，享年80歲。[53]此次出國，主要為探視多年學友演培法師。

肆、華雨精舍時期的寫作與出版

　　作為一代佛教思想家，晚年的印順法師還寫了那些文章？出版了那些著作？這也是我們了解印順個人及其思想，不容忽視的一個環節。以下分由：印順法師寫的單篇文章及印順法師撰寫及出版著作兩方面來說明。

一、印順法師寫的單篇文章（含為他人著作寫的序文）

1. 1980年10月18日，為楊政河《華嚴經教與哲學研究》一書撰寫序。[54]

2. 1981年8月19日，完成〈論三諦三智與賴耶通真妄——讀《佛性與般若》〉。[55]

3. 1981年11月7日，〈道在平常日用中〉一文，刊《菩提樹》月刊。[56]

4. 1982年11月8日，在《菩提樹》月刊發表〈有錢出錢，有力出力——為佛教慈濟綜合醫院呼籲〉。[57]

5. 1983年4月24日，覆美國慧空尼師有關戒律函，刊登於《菩提樹》。[58]

6. 1983年12月16日，隆根法師請寫《守培全集》序。[59]

7. 1984年3月27日，寫〈致陳永權居士書〉。[60]

8. 1984年10月7日（農曆9月13日），3萬餘字的〈遊心法海六十年〉脫稿，敘述自己的學思歷程與寫作。[61]

9. 1984年11月23日，為華宇出版社編譯《世界佛學名著譯叢》寫序。[62]

10. 1985年5月15日，為玄奘寺光中法師《萬古千秋一聖僧》寫序。[63]

11. 1986年2月9日（舊曆新年），大乘精舍樂崇輝居士集《太虛大師傳記及人生佛教思想的啟發》，請寫序文。[64]

12. 1986年3月23日，為昭慧法師《如是我思》寫序文。[65]

13. 1986年6月，在臺中華雨精舍，撰《法海微波》序。[66]

14. 1988年5月11日，〈願道老再來人間〉一文，登《菩提樹》雜誌。

15. 1988年12月7日，為楊英風居士藝術畫雕刻寫序。

16. 1987年8月7日，為自立法師《法雨繽紛錄》寫序。[67]

17. 1988年2月3日，在南投寄廬，撰〈《印度佛教思想史》自序〉[68]

18. 1988年3月31日，菩妙法師發起翻譯《南傳大藏經》，吳老擇居士來請寫序。[69]

19. 1989年7月8日，在《菩提樹》月刊發表〈《竹雲齋文集》序〉。[70]

20. 1989年夏、秋間，寫〈讀大藏經雜記〉、〈中國佛教瑣談〉。[71]

21. 1989年10月，在南投寄廬，撰〈《華雨集》序〉。[72]

22. 1988年7、8月間，寫〈修定——修心與唯心•祕密乘〉。[73]

23. 1989年3月中，開始撰寫〈契理契機之人間佛教〉。[74]

24. 1992年寫〈〈印順法師對大乘起源的思考〉讀後〉。[75]

25. 1993年10月6日，寫〈《我有明珠一顆》讀後〉。[76]

26. 1993年，除〈《我有明珠一顆》讀後〉外，本年另撰有〈《起信論》與扶南佛教〉。[77]

27. 2002年7月，為臺中慈光寺惠空法師撰寫〈《臺灣佛教叢書》序〉。[78]

　　綜合上述，其中有研究佛教思想的如：〈修定——修心與唯心•祕密乘〉、〈《起信論》與扶南佛教〉、〈道在平常日用中〉；有總結自己思想的，如：〈遊心法海六十年〉、〈契理契機之人間佛教〉；有為自己編寫的書而寫的序，如：〈《印度佛教思想史》自序〉、〈《華雨集》序〉、〈《法海微波》序〉；為他人的書寫序，如〈《臺灣佛教叢書》序〉、〈《竹雲齋文集》序〉、〈《萬古千秋一聖僧》序〉；有回應別人的文章，如：〈論三諦三智與賴耶通真妄——讀《佛性與般若》〉、〈《我有明珠一顆》讀後〉、〈〈印順法師對大乘起源的思考〉讀後〉；可謂豐富而多元。

二、印順法師撰寫及出版的著作

　　除單篇文章外，更重要的是印順法師在這段期間完成的著作，並出版流通。

1. 1975年10月，《大樹緊那羅王所問經偈頌講記》，由《菩提樹》雜誌社出版（後編入《華雨集》第一冊）。

2. 1976年出版《往生淨土論講記》（後編入《華雨集》第一冊）。[79] 1963年冬，印順法師於臺北慧日講堂講本論，顧法嚴記錄。[80]

3. 1980年5月9日（農曆3月25日），《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80多萬字的寫作，時寫時輟，經5年而完成。此書論究的問題不少，資料又繁多，提出從「佛法」發展到「大乘佛法」主要的動力，「是佛涅槃以後，佛弟子對佛的永恆懷念」。希望此項探究所得，能為佛教思想發展史的研究者，提供一主要線索。[81]

4. 1981年5月29日，《如來藏之研究》一書脫稿。這是重在如來藏、我、佛性、自性清淨心——真常論的早期思想；融攝「唯識」（心）而成「真常唯心」，還沒有多說。[82]

5. 1981年5月，《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出版。[83]

6. 1982年5月，《辨法法性論講記》出版。本講記1964年春講於慧日講堂，宏觀依錄音帶筆記，經印順法師修正而成。[84]

7. 1982年8月21日（農曆7月3日），完成《雜阿含經論會編》。[85] 1983年3月31日，寫《雜阿含經論會編》序文。[86]

8. 1982年9月1日，編《太虛大師選集》，並寫序。[87]

9. 1983年9月，《雜阿含經論會編》（3冊）出版。

10. 1985年2月3日（農曆12月14日），《空之探究》一書脫稿，本書主要談從佛法、部派、般若經，到龍樹論而完成即空（性）即假（名）的緣起中道。[88] 1985年7月，《空之探究》（18萬字）出版。[89]

11. 1985年6月16日，開始將1942年所寫的《印度之佛教》，修正文字，改善表式，修正錯誤部份，附註參閱所作之某書某章某節後。

12. 1985年6月28日，整理好《印度之佛教》乙書。7月5日（農曆5月18日），寫〈《印度之佛教》重版後記〉。[90]

13. 1985年8月起，著手於《方便之道》的寫作，寫了「佛法」、「大乘佛法」部分，約15萬字。[91]

14. 1987年7月中旬，完成《印度佛教思想史》（約27萬字）的寫作。1988年4月，《印度佛教思想史》（29萬字）出版，可說是印順法師對印度佛教思想發展研究的結論。[92]

15. 1991年6月25日，在南投永光別苑，口述大要，經昭慧法師協助搜集資料，分別章節，筆記整理成大約6萬字的〈大智度論之作者及其翻譯〉，並於「東方宗教研討會」上發表。

16. 1993年4月，《華雨集》5冊全部出版。《華雨集》所收，有些是1971年大病以前的作品；有些是《妙雲集》出版以後的寫作，有短編，有長編，其中也有未曾發表過的。[93]

17. 1994年增修完成《平凡的一生（增訂本）》。[94]

18. 1998年，師再次把《平凡的一生》做了修正和補充，增寫了「大陸之旅」、「舊地重遊」、「早年的修學歷程」等三編；兩年後，明聖法師把導師重訂後的原稿交給性瀅法師，印順法師交代：「身後再出版。」[95]

19. 2004年6月間，出版《永光集》，為最後一部論集著作。[96]

　　由以上所列，可以了解印順法師在「華雨精舍時期」對佛法研究的大致情形，其中：《大樹緊那羅王所問經偈頌講記》、《往生淨土論講記》、《辨法法性論講記》三本是屬於經論講記；《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如來藏之研究》、《空之探究》、《方便之道》、《印度佛教思想史》屬於印度佛教（思想）史研究；《印度之佛教》是1942年寫的舊作新刊；〈大智度論之作者及其翻譯〉由人代筆；5冊《華雨集》及《永光集》是他對自己著作的結集；《太虛大師選集》、《雜阿含經論會編》是屬於編輯性質的書。《平凡的一生（增訂本）》，則為印順法師對自己生平的最後總結。這批作品雖完成於印順法師晚年，但都是「印順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

伍、結論

　　前文已從：印順法師在臺中建立華雨精舍、華雨精舍時期與外界的互動、華雨精舍時期的寫作與出版等方面，對印順法師晚年的生活與寫作進行了分析。這段期間，基本上是從他在臺中建立華雨精舍起，約由1975年10月，或晚至1978年7月算起，至2005年6月4日他圓寂止，時間長達30年；也可以說是他的晚年，本文則稱為的「華雨精舍時期」。

　　1989年6月14日，印順法師書寫遺囑云：「生年八十四，來日無多，書此以託後事。」6月15日，續書云：「擇定書物，存福嚴精舍為紀念。」[97] 2005年6月4日，上午10時7分，在花蓮慈濟醫院安詳示寂，世壽101歲，僧臘75載，戒臘74夏。[98] 印順法師就這樣地走過了他的一生。在結束本文之前，特別要指出如下幾點：

一、印順法師晚年和教界、學界的互動

　　晚年的印順法師，雖常被病所苦，但仍著述不斷，如《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如來藏之研究》、《空之探究》、《印度佛教思想史》等，對於印度佛教思想的研究，《華雨集》的結集，《雜阿含經論會編》等，均具有相當高的學術價值。這期間的印順法師，已廣為教界、學界所知，所以他和外界的互動還是相當頻繁，這可從本文第參節所述來說明。雖然這時期的印順法師，已不似當年初創慧日講堂時那樣經常講經，但還是曾於1985年上半年，為淨耀法師講《大乘廣五蘊論》。[99]

二、故國懷鄉之行

　　1994年9月5日，下午從臺中華雨精舍出發，準備前往大陸一遊，此行主要是「不忘當年求法修學的因緣」，同行者有厚觀、性瀅、明聖、達聞及導遊蔡芳輝5人。此行從香港，到廈門、寧波、普陀山、上海、北京、杭州、及故鄉海寧。9月29日，返臺。[100] 此次原鄉之旅，礙於體力精神，武漢與四川未排入行程；除此之外，凡曾與佛法因緣而駐錫的地方，印順法師都前往巡行一周。與其說是去國懷鄉之情，不如說是對甚深因緣的一種珍惜！[101]

三、「人間佛教，薪火相傳——印順導師思想之理論與實踐」研討會

　　1999年10月23-24日，弘誓學院為慶祝新校舍落成，於中央研究院學術活動中心第一會議室舉行「人間佛教，薪火相傳——印順導師思想之理論與實踐」研討會。[102]從這次開始，在弘誓學院帶頭下，與嘉義妙雲蘭若、臺南妙心寺、玄奘大學宗教與文化學系等單位，幾乎每年都會舉辦探討印順導師思想的研討會，截至2020年11月，已舉辦了18屆會議。[103]

四、榮獲「二等卿雲勳章」與圓寂後總統府褒揚

　　2001年3月15日，上午，陳水扁總統在交通部長葉菊蘭與昭慧法師陪同下，搭機至臺中清泉崗機場，旋驅車至華雨精舍，向九六嵩壽的印順導師提前祝壽，並致贈「佛國瑰寶」賀幛一幅。[104] 2004年3月5日上午，陳水扁總統蒞臨臺中華雨精舍，頒授印順導師「二等卿雲勳章」，以表彰導師畢生德業、學術成就與社會影響之成就與尊崇。[105] 2005年6月9日，總統明令褒揚（華總二榮字第09410032791號）。[106] 這些外來的尊榮，來自於他對佛法研究的貢獻，才是我們所應看重的地方。

 

——刊於一一○年十二月第十二期《法印學報》

 

* 玄奘大學宗教與文化學系教授；前國史館修纂處處長

[1] 侯坤宏訪問：〈臺中華雨精舍明聖法師〉，卓遵宏、侯坤宏、闞正宗主訪：《臺灣佛教人物訪談錄》（臺北：國史館，2011年12月，初版），頁257。

[2] 侯坤宏訪問：〈臺中華雨精舍明聖法師〉，卓遵宏、侯坤宏、闞正宗主訪：《臺灣佛教人物訪談錄》，頁263。

[3]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臺北：正聞出版社，1994年7月，初版），頁179-180。

[4] 侯坤宏訪問：〈臺中華雨精舍明聖法師〉，卓遵宏、侯坤宏、闞正宗主訪：《臺灣佛教人物訪談錄》，頁255。

[5] 〈感人的補白——慧潤法師〉，《福嚴會訊》第2期（2004年4月），頁28。

[6]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1-9。

[7] 華雨精舍常叡法師提供：〈明聖法師給印順導師俗家外孫陸子康居士的信〉，1994年3月11日。

[8] 侯坤宏訪問：〈臺中華雨精舍明聖法師〉，卓遵宏、侯坤宏、闞正宗主訪：《臺灣佛教人物訪談錄》，頁258、264-265、274。

[9]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3-34、37。

[10] 侯坤宏編著：《印順法師年譜》（臺北：國史館，2008年3月，初版），頁333-386；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2；明聖法師提供：〈明聖法師日誌〉。

[11] 《白公上人光壽錄》，頁905；釋悟明著：《妙融之道：悟明法師回憶錄（1981-2010）》（臺北：海明禪寺，2010年9月，初版1刷），頁64。

[12]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4；釋妙然主編：《民國佛教大事年紀》（臺北：海潮音雜誌社，1995年1月），頁531；香港佛教消息版：〈臺灣花蓮佛教慈濟醫院動土〉，《香港佛教》第289期（1984年6月1日），頁36-37。

[13] 昭慧法師覆筆者2007年8月9日函；釋悟明著：《妙融之道：悟明法師回憶錄（1981-2010）》，頁397；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44。

[14] 明聖法師：〈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65；〈印順導師生平記要〉，網址：http://www2.tzuchi.org.tw/case/2005mys/html/04/04-2a92100.htm，下載日期：2006年10月22日；黃美姝：〈慧日講堂重建落成，將再顯靈鷲遺風〉，《佛教新聞週刊》第171、172合刊（1997年1月1日至2月28日），頁62；林其賢著：《聖嚴法師七十年譜》（臺北：法鼓文化事業公司，2000年3月，初版），下冊，頁898。

[15]  〈印順導師生平記要〉，網址：

http://www2.tzuchi.org.tw/case/2005mys/html/04/04-2a92100.htm，下載日期：2006年10月22日；〈40年前閉關地建殿印順導師了心願〉，《自由時報》，民國92年12月1日，頁7。

[16] 侯坤宏編著：《印順法師年譜》，頁295-296。

[17] 釋妙然主編：《民國佛教大事年紀》，頁626；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91、204；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43；釋傳妙主編：《福嚴精舍五十周年紀念特刊》（新竹：福嚴佛學院，2003年10月），〈福嚴精舍大事記〉，頁150；〈福嚴精舍重建落成傳授在家五戒菩薩戒〉，《中佛會刊》第99期（1991年8月15日），第4版；〈萬佛寺傳授三壇大戒禮請印順長老為戒會導師〉，《中佛會刊》第83期（1990年3月25日），第4版。

[18]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5-6；鄭壽彭編：《印順導師學譜》（臺北：天華出版公司，1981年2月，初版），頁106。

[19]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11。

[20]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8。

[21] 《印順導師之墨寶》，頁36。

[22] 釋傳妙主編：《福嚴精舍五十周年紀念特刊》，〈福嚴精舍大事記〉，頁157；《印順導師之墨寶》，頁16。

[23]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16-17。

[24]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9-30、36-38。

[25]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9；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28-129。

[26]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41；網址：http://yinshun-edu.org，下載日期：2006年10月3日。

[27]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3、26。

[28]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77年5月9日）；〈福嚴精舍•慧日講堂啟事〉，《菩提樹》第389期（1985年4月8日），頁21。

[29]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9。

[30]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44。

[31]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44-45。

[32]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47-48。

[33]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57。

[34]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9-30。

[35]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1。

[36]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6。

[37]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6。

[38]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43。

[39]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43。

[40]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46-47。

[41]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48。

[42]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49。

[43]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52、61。

[44]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62。

[45]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8、57；證嚴法師：《慈濟叮嚀語》（花蓮：佛教慈濟基金會，1988年5月），書名頁之後。

[46]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41。

[47] 釋妙峰著：《慈風文集》（美國紐約：慈航雜誌社，1994年7月），上冊，書名頁後。

[48]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47。

[49]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53。

[50] 《印順導師之墨寶》，頁60-62；〈導師給楊伯耀居士的信〉，《福嚴會訊》第7期（2005年7月），頁51-52。

[51] 《印順導師之墨寶》，頁64-65；〈導師給慧瑩法師的信〉，《福嚴會訊》第4期（2004年10月），頁49。

[52]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54-55；于淩波編著：《現代佛教人物辭典》上冊，頁663-664。

[53] 于淩波編著：《現代佛教人物辭典》下冊，頁1436。

[54]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16；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39。

[55]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5；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19。

[56]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0；印順法師：〈道在平常日用中〉，《華雨集》第四冊（臺北：正聞出版社，1993年4月，初版），頁269-271。

[57] 印順法師：〈有錢出錢，有力出力——為佛教慈濟綜合醫院呼籲〉，《菩提樹》第360期（1982年11月8日），頁8。

[58]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2。

[59]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3-24；印順法師：〈《守培全集》序〉，印順法師著：《華雨集》第五冊，頁193。

[60]   〈致陳永權居士書〉收入《華雨集》第五冊，頁263-270。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4；〈法影在慈濟〉，《慈濟月刊》第463期，頁24。

[61] 1985年3月上旬，《遊心法海六十年》出版（後編入《華雨集》第五冊）。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6、184；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6、28。

[62]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6-27。

[63]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8；印順法師：〈《萬古千秋一聖僧》序〉，《華雨集》第五冊，頁222。

[64]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1。

[65]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1；釋昭慧著：《如是我思（新版）》（臺北：東初出版社，1992年10月，初版3刷），印順法師：〈原版序〉，頁3。

[66] 印順法師編：《法海微波》，〈序〉，頁7。

[67]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3、36、37。

[68] 印順法師著：《印度佛教思想史》（臺北：正聞出版社，1993年4月，5版），〈自序〉，頁7；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5。

[69]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5-36。

[70] 印順法師：〈《竹雲齋文集》序〉，《菩提樹》月刊第440期（1989年7月8日），頁32；釋廣元撰：《佛藝緣》（臺北：中華文史館，2016年1月），頁111-114。

[71]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8。

[72]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85-186；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9。

[73] 1989年2月1日，《修定——修心與唯心•祕密乘》出版（後編入《華雨集》第三冊）。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8、185；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37。

[74] 1989年8月，〈契理契機之人間佛教〉出版（後編入《華雨集》第四冊）。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8、185。

[75]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9。

[76]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50。

[77]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9。

[78] 印順法師：〈《臺灣佛教叢書》總序〉，黃慶生著：《臺灣宗教立法》（臺中縣：慈光寺，2005年10月，初版），頁1-2；另見《圓光新誌》第87期（2006年5月），頁68。

[79]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81。

[80] 印順法師講、顧法嚴記：〈往生淨土論講記〉，印順法師著：《華雨集》第一冊（臺北：正聞出版社，1993年4月，初版），頁355-356、406。

[81]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5；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13。

[82]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18；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5。

[83]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81-182；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18。

[84]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84。

[85]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5-166；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1。

[86]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2；林其賢著：《聖嚴法師七十年譜》（臺北：法鼓文化事業公司，2000年3月，初版），上冊，頁375。

[87]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1；印順法師：〈《太虛大師選集》序〉，印順法師著：《華雨集》第五冊，頁213-214。

[88]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7；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6。

[89]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84；印順法師著：《空之探究》，版權頁。

[90] 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9；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6-167。

[91]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7。

[92]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7-168、184-185。

[93]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9、185。

[94] 印順法師著：《平凡的一生（增訂本）》，頁169-170；性瀅：〈出版後記〉，印順導師著：《平凡的一生（重訂本）》，頁229。

[95] 性瀅：〈出版後記〉，印順導師著：《平凡的一生（重訂本）》，頁230。

[96] 〈印順導師生平記要〉，網址：

http://www2.tzuchi.org.tw/case/2005mys/html/04/04-2a92100.htm，下載日期：2006年10月22日；〈生平記要〉，《慈濟月刊》第463期，頁63。

[97] 明聖法師提供：〈印順導師遺囑〉（影印件）。

[98]  〈福嚴93年度下學期大事記〉，《福嚴會訊》第7期，頁49；〈弘誓活動看版——94年4月1日到7月31日〉，網址：

http://www.awker.com/hongshi/see/76see.htm，下載日期：2006年10月20日。

[99] 侯坤宏訪問：〈臺中華雨精舍明聖法師〉，卓遵宏、侯坤宏、闞正宗主訪：《臺灣佛教人物訪談錄》（臺北：國史館，2011年12月，初版），頁260；明聖法師記：〈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28；釋德宣記：《隨師行記》第一集，頁333。

[100] 侯坤宏編著：《印順法師年譜》，頁368-371；印順導師著：《平凡的一生》（重訂本），頁212-213；明聖法師：〈印順導師行事略記〉，頁71-72。

[101] 釋昭慧著：《人間佛教的播種者》，頁208。

[102] 〈弘誓活動看版——88年10月1日到11月30日〉，網址：http://www.awker.com/hongshi/see/42see.htm，下載日期：2006年10月16日；《弘誓》，第43期（2000年2月），頁1。

[103] 〈第十八屆「印順導師思想之理論與實踐——海內外印順學之發展」國際學術會議（已舉行）〉，網址：https://www.hongshi.org.tw/actionview.aspx?nono=31，下載日期：2021年8月29日；〈弘誓活動看版——88年12月1日到89年1月31日〉，網址：http://www.awker.com/hongshi/see/43see.htm，下載日期：2006年10月16日；〈弘誓活動看版——93年7月31日到9月30日〉，網址：http://www.awker.com/hongshi/see/71see.htm，下載日期：2006年10月20日；〈印順導師生平記要〉，網址：http://www2.tzuchi.org.tw/case/2005mys/html/04/04-2a92100.htm，下載日期：2006年10月22日。

[104] 〈弘誓活動看版——90年2月1日到90年4月15日〉，網址：http://www.awker.com/hongshi/see/50see.htm，下載日期：2006年10月17日；明聖法師提供：〈明聖法師日誌〉。

[105] 〈頒授勳章總統致詞〉，釋昭慧著：《人菩薩行的歷史足履》（臺北：法界出版社，2006年5月，初版），頁171-172。

[106]  《總統府公報》，第6637期，網址：

http://www.president.gov.tw/php-bin/prez/showpaper.php4。